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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迷失传奇变态页游北欧天空(2)(2)

如果欧洲不接受难民,如果瑞典不接受难民,那欧洲的自由还是不是自由?如果几年来只接受一千个难民的瑞典已经是北欧接受难民最多的国家,并且已经达到最大的限度,那么,那么多流亡的人呢?他们和当年的犹太人一样,也在自己的国家失去了自己的家。如果芬兰、挪威连这一千人也达不到,欧洲还怎样保持欧洲?法国的穆斯林问题,英国的脱欧,欧洲白人人口的持续减少,特朗普的上台,有多少问题假借自由之名在扭曲?茨威格说:“对我而言,与我操同一种语言的世界业已沉沦。”文明在坍塌。欧洲所面临的难题,难道不是文明的又一次分裂?那看似微小的事件难道不正一点点吞噬着欧洲文明的形态?或者,一个人的死是不是也意味着有某种东西正吞噬着某个我们无法言说的词语?就像茨威格所感受的那种空虚一样,尽管他在巴西受到热烈的、几乎是无上荣耀的欢迎,但是,仍然填不上他内心根本性的丧失。

自由自由,或空空荡荡

Ofelia,I don't love again. Ofelia,O,beautiful Ofelia。哈姆雷特在空荡荡的克伦堡里,时而厉声疾语,时而满怀爱意地叹息。他否认他的爱情,他要去寻找心灵的自由,复仇之剑高举,任波罗的海的风吹蚀奥菲利亚悲伤的眼睛。这丹麦王被暗杀的地方,这哈姆雷特痛苦思索“to be, or not to be”的地方,几百年之后,仍然在上演《王子复仇记》。一群演员在克伦堡的广场,在卧室、书房、大厅,不间断地表演,你走到某一房间,恰好就会遇到刚刚还在广场听父亲教导的雷欧提斯,此时他在寻找他的妹妹,你在这个房间看到叔父在书房签署命令,到另外一个房间,就碰到他在向王后表达他对哈姆雷特的忧虑,就好像他们仍然在生活,正在上演着即将到来的悲剧。这悲剧超越时间,昭示着人类的命运。广场上,观众听得如醉如痴,哈姆雷特正在对那个骷髅表达对生命的看法,对他的朋友表达死亡的决心。他们好像是在和观众对话,又好像在面对几百年的空虚岁月,不懈地诉说着对自由、尊严的向往。

意外得知静默教堂。它就像一个原木色的不规则的大木桶,置于赫尔辛基的闹市,匆匆走过,也许不会多看一眼,如果不是导游带领,你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设计师意在于都市的喧嚣与热闹之中,感受沉默之力量。在这里,闭上你的嘴巴,闭上你向外开放的心灵,回到内心,与自我相处。在那里坐了十分钟,在静默之中,某种东西逐渐回来,好像有人在注视你,你开始变得安静、柔软,即使没有宗教和信仰,也足以感受到某种对话。与北欧所谓的喧嚣相比,北京可谓是喧嚣的N次方。从那喧哗与骚动之地来的人,也许更有必要感受其静默之美吧。

应该说,斯德哥尔摩是整个北欧看起来最有人文景观的城市。一条大的河湾把市区分成两部分,绿树盎然,古老教堂的尖顶在其中浮现,红色的王宫、政府大楼,白色的楼房,中央广场周边的古老街道上熙熙攘攘。在诺贝尔博物馆,我们看到了一个个睿智的头像,看到人类智慧和文明的精华,当然,我们也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看到了可言说的和不可言说的面孔。就像著名的瓦萨沉船。带着国王古斯塔夫最大的希望,带着战胜丹麦的双层炮舰的决心,带着瑞典向世界展示力量的决心,这艘被称为当时最豪华最威武的战舰启航了。然而,行驶还不到一千米,古斯塔夫一世还没来得及回到宫殿,就听到轰隆隆的巨响。船沉了。三个多世纪之后,站在这沉船前,还能感受到其雄壮的气质。足足五层的甲板,据说有64门大炮。船尾龙骨有6层普通楼房那么高,还可以看到船上的雕塑品,有神话里各种人物,有士兵,有形形色色的文章,还有裸女。旁边的陈列室里,陈列着从海底打捞上来的原瓦萨号舰上的实物,有人体骨骼、水手服、工具、金币,甚至牛油与罗姆酒。

镀金时代。流亡的康有为坐在瑞典的一个小岛上,品尝快乐,海鸥的金色翅膀送来金色希望,粉红的夕阳在天空暧昧,帆船的桅杆在金色中舞蹈,康有为要做地主,把革命的金钱抛洒在瑞典的金土地上。他买下了一座岛。今天,这个位于斯德哥尔摩南部沙丘巴登镇上的小岛,被瑞典人称之为“康有为岛”。在斯德哥尔摩火车站旁边的熊猫饺子馆吃了一顿最地道的中餐之后,翻译家陈迈平先生带我们去康有为岛喝茶。迈平先生在瑞典生活将近三十年,他和妻子陈安娜女士为中国和瑞典的文学交流作出了最大的贡献,迈平先生负责翻译瑞典文学到中国,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埃斯普马克的小说《失忆》《早晨与入口: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诗选》等,安娜老师负责中国文学到瑞典,莫言、阎连科、余华、苏童等中国当代作家的书都经她翻译。为了更好地相互引进书籍出版和进行文学交流,他们还成立了出版社“万之书屋”,我们去的那一天,《四书》(阎连科)和《秦腔》(贾平凹)的瑞典文刚刚出版,他们像宝贝一样展示给我们看。其实,不止如此,陈迈平老师还是一个有赤子之心的文学社会活动家,几乎所有在国外流浪的学者作家他都接待过、安排过并为之周旋过。我们坐在康有为岛上,裹着毯子,看夕阳的金光照耀天空。一切都被镀上了金光。迈平老师给我们讲故事,那些从国内出去的人,都是熟悉的名字,他们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他们的性格、人生轨迹,他都如数家珍。是的,从来没有单面的人,就像从来没有纯粹的自由。流亡从来都是对不自由的彰显,是一种反抗的形态,但是,又都被困在某一镜像中。

自由自由。我们要建一个乌托邦的自由城。我们不要货币,不要税收,不要资本,我们不要管理,只要劳动,只要自由。哥本哈根的自由城,Fristaden Christiania,从俯瞰图看,这自由城就像一个有着高高龙头的轮船,隐喻着北欧生活和精神的本质,它酝酿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丹麦的“贫民窟风暴运动”,它想要建构一个“都市里的村庄”,不只是土地意义的,而是相较于现代工业,现代文明而言的。那夸张的浓墨重彩的壁画,像色彩斑斓的童话,植物疯长,大地丰饶,一张艳红的嘴充满诱惑地微翘,向你许诺一个清明世界。在那小小的跳蚤市场里,我看到了自由的悲伤。一双瘦的手,瘦的眼睛,看着异乡人。他渴望眼前的异乡人能为他带来什么,他用手劳动,手工饰品,手工编织,也困于手,这双手空空如也,隐约现出某种类似于饥饿的困境。空气里浮动自由的气味,随处可见的自由,九欧元一支的自由,如假包换的自由。一位胖老妇人稳坐军中帐前,手中正织着春夏秋冬的毛衣,北欧的图案,她守住摊位,守住一寸光阴,她必须有一张支票保证她的脂肪一点不少。莫名的笑啊,笑啊,自由萎缩为生理迷狂的需求。乌托邦被乌托邦拖累,自由以自由之名被困扰。

有一种特殊的技法或表现方法,画中的人带有浮雕般的质感,就好像浮在画面之外,自然的景物或生活的背景被后置很远,就好像画中的情节、故事和人超越一切具体的背景,有极强的命运感,似乎他所表达的一切就是人类的本质属性。我被《死亡花园》的气息所迷惑。死神穿着黑衣,骷髅头上一双黑洞般的双眼,却并不凶狠和冷酷。他们在花园浇水,手拿水壶和绿叶,他们在躺满死人的墓地里放上花盆,培育着脆弱的绿色。有点矛盾。死神本身指向虚无和寂灭,但他们却又在努力浇灌生命,所以,仔细看来,那死神又有点可爱。空虚和生命,绝望和希望,在这幅画里交织缠绕,意象繁复,又绝望又温暖。

傍晚时分,我们登上从哥本哈根到挪威的油轮,DFDS(一个粗犷男人的名字)。突然的倦意。也许是北欧太过整洁的天空大地,也许是那起伏不定的海面,也许是船上太过丰富的物质和餐饮,我们萎坐在舷窗边,浑身懒洋洋,不想睡觉,不想说话,只想喝酒。

来,来,我们喝酒。Tequila,龙舌兰, shot喝,舔一口盐,一口闷,一饮而尽,再吃口柠檬,咸,辣,酸,几种层次,在胃里混合,bang,应声而倒。自由从肿胀的脸痴笑的眼里诞生。Pink panda,粉红的清凉的醉意,伏特加,,红葡萄白葡萄,混喝,一杯接一杯,好像真的在喝酒,其实就是在喝酒。同行的伙伴在探讨着每一种酒,那深深的爱意,好像是天下最在行的最老资格的酒者。作为一个不会喝酒又严重过敏但又极想醉酒的人,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导游给我推荐一种清淡的鸡尾酒,northern light,北极光,意为:杯中的北欧天空。单只这个名字,我就喜欢上了。北欧的天空装在杯子里。我把酒杯举起来,让涨红的脸紧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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