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霖的这趟冰岛之行,可能还不及他上一次穿行在纳米比亚的蛮荒大陆那样舒适,身旁至少有小狗和越野车作陪。这次,他唯一的陪同伙伴就是一台相机。
在今年的《花儿与少年》中,在节目一开始,陈柏霖就被节目组单独流放到非洲的纳米比亚沙漠,开始了他“一人、一狗、一车”的旅程。一路上,他坦然自在,把一个人的远行变成了一场身心的修行。
他一路带着它,以它为眼,捕捉沿途的风景;当惬意地窝在吊床中,还可以回放着相机里自己的杰作;无人倾诉,他便对着镜头自拍,以视频日记的形式记录此行,将相机视作排解孤独的倾诉对象。在全画幅相机的记录下,这些景色的宏大,迷失传奇网页sf,或是微小,都在取景框里与陈柏霖相遇。眼前这些真实的现在,终成他回忆中的永恒。
“马背上的水手”杰克伦敦畅游乡间,塞林格书写麦田守望者,诗人兰波放弃文学跑到非洲逐日,对自然之物的追逐,对逃逸和流浪的向往,二者皆为历史悠久的人类情结。灵魂的精髓来源于新的经历,遥远地坐落在北极圈附近的冰岛正是一个完美的目的地。
陈柏霖来到这个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栉风沐雨,沉迷于山川湖海、日出日落。在这48小时内,陈柏霖夜宿帐篷,以湖水洗漱,采野果果腹,穿过一片森林,跳入山脚下的地热温泉。他用一簇篝火撕开夜幕和喑哑的苔原,目睹了最美的星空。他似乎在另一种人生中重获与自然对话的能力,和内心长久的平静。
因而,在《A Nowhere Man 48小时·迷失传奇页游私服》这支短片里,我们顺理成章地给陈柏霖抛出了一个新的难题——从酷热的南半球赤道来到严寒的北极圈,在有着世界尽头之称的冰岛荒野生存48小时。然而,在为期两天的拍摄过程中,他却像个大男孩一般,自然流露,自在嬉戏。
关于他身上这种与生俱来的“少年感”,曾有人问他:你觉得自己是男人还是少年?他这样巧妙地答道:“男孩里面,不会住个男人;但男人里面,通常住着男孩。”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在Instagram个人页面上用披头士的歌名来描述自己:A Nowhere Man——无迹可寻的男人,一个漂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