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析了香港交易所中央结算及自动结算系统(“CCASS”)的日期,该系统载有香港证券交易所所有结算交易的数据,显示大量辉山股份已质押,很可能是个人贷款的抵押品。CCASS数据包括持有最后更改的日期,每个参与者在市场上的持有量,每个股票持有量的每日净流动量以及每个参与者的持有量,以及一个股票持有者的持有时间序列。在有经纪人管理的情况下,这让人更清楚地知道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处理什么股票,如果有一个保证金账户,以及其抵押品库可能包括什么。这种抵押池通常抵押给贷款人,如果其价值突然下降,那么可能触发经纪崩盘。
我们认为辉山的大部分股份已质押给贷款人。如果我们是正确的,这给长期持有者带来风险,因为如果借款人无法满足追加保证金的要求,他们的持股可能会以无序方式清算。
我们估计,辉山牧场资本支出夸大额高达16亿元。
�6�1我们的调查人员发现,辉山从美国安德森(Anderson Hay & Grain)进口苜蓿,安德森的中国代理确认称,辉山自2013年以来是其重要客户。
�6�1银行存款支付应付票据同比增加300%(2016年为9.46亿元,2015年为3.14亿元)。 截至2016年9月30日,这些存款为9.626亿元。辉山没有说明这些应付款是什么。
�6�1注1:种植园建筑物的PPE没有具体披露。我们以饲料加工厂与种植园建设费用的2:1比率估算,因为我们认为加工厂将比种植园棚,仓库和办公场所需要更高的资本支出。在2016财年,种植园没有扩张,因此很可能没有新建筑,因此,费用分配为2014和2015财年的45%,仅为2016财年的10%。据公司公告,2017财年上半年,公司将种植面积减少9万亩。如果公司考虑到这一可能性,2016财年的新投资很可能已进一步缩减。
辉山正在寻求创意融资,我们认为这显示了它的绝望。
公司的审计师似乎在告诉投资者公司已处于危险边缘。
利用这些成本估算范围(6000万元)的上限,31个新“标准”牧场的建设资本支出夸大了8.93亿元。由于这是牧场成本估算的上限,8.93亿是我们对奶牛场资本支出夸大的低端估计。
从公司最新的中期业绩可以看出,集团内部实体保证的债务为117亿人民币,同比增长27.8%至110亿元。公司应该解释为什么债务增加了这么多。
�6�12016年,银行费用和其他融资成本增加了3倍,从2015年的1040万元增加到2016年的3750万元。截至2016年9月30日的六个月,这些成本惊人地飙升至5380万元。没有脚注解释这些“其他财务成本”是什么。
通过与“展示牧场”登仕堡牧场比较,这些农场的成本都高了,我们指的“展示牧场”是登仕堡牧场与八家子牧场,这些牧场的建造标准比我们调查人员考察的其它牧场高得多,辉山在宣传资料和投资旅游方面介绍了这些牧场。登仕堡被称为最好的牧场,拥有最先进的乳品设备。因此,很难证明其它规模较小的农场可能与其具有相同的成本结构。截至2016年9月,根据环境影响报告以及登仕堡牧场游客中心的标牌得知,该牧场的总投资为9990万元,容量为6950头,是其它IPO后建设牧场的两倍。
我们认为这个估计是保守的,因为:
辉山亦从国内第三方购买苜蓿。一家黑龙江经销商证实,他们已经为辉山连续好几年供应苜蓿和羊草,并与辉山的采购经理“关系”良好。
辉山宣称苜蓿生产为自给自足
更令人震惊的是,公司2017年上半年中期报告显示,其中管理层报告这个信贷额度下降到仅仅50亿元,意味着如果这个流动性是真实的,它已缩水一半以上。
�6�1足够的进口苜蓿,为辉山所有泌乳奶牛提供标准配给量(而不是当前的降低配给量)超过三年;
增量式“创新”:辉山计划发布高利润的理财产品(WMP)。
管理层一直宣称,减少饲料成本以维持原料奶利润率,我们在本报告部分中已提到,由于饲料成本调整影响降低了奶产量,对利润的边际影响是负面的,因此对公允价值的影响亦是负面的。